夏柠信口胡诌,“他觉得吵,说要出去躲会儿。”
“……?”
见夏兴昌一副疑惑加震惊的表情,夏柠忍不住笑了,“骗你的,他去接电话了。”
“你这孩子怎么现在学会忽悠人了?”
夏柠果断把这个锅甩到盛修白身上,“盛修白天天忽悠我,所以我跟他学坏了。”
可惜盛修白看上去就是个不会撒谎的好孩子,夏兴昌当然不相信这些话,“他怎么可能忽悠人,你自己的问题还找借口。”
夏柠:“……”
算了,她还曾经以为盛修白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无欲无求的男人呢。
在夏兴昌家度过愉快的一天,回去的车上盛修白才开口,“岳父今天给我打了电话。”
夏柠一怔,心想准没什么好事,“叫什么岳父?叫那男的就行。”
他很短促地笑了一声,“好。”
接着盛修白又说,“最近他公司出了点问题,想寻求帮助。
不过我同他说,我向来公私分明。”
这谎话,盛修白倒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他垂眼,“他可能会来找你,到时候你可以多为难为难他,出出心里的气。”
“盛修白,你知道吗?”
“嗯?”
“血缘关系就像困住我整个人生的枷锁。
比起为难,我更不想见到他,因为见到他的每一面,都在提醒我童年的不幸。”
盛修白大概也能体会到那种感受。
这世界上的情感大多都能选择,可唯独亲情与生俱来,不知道多少人无法挣脱,包括盛修白自己。
他性格淡漠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来源于家庭,当一个人小时候在家庭里感受不到温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得不到回应,他又怎么去长成一个温暖阳光的人?
他满眼心疼,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那就不见。”
夏柠被他搂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让她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盛修白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满是花朵的枝桠,不需要多用力就能吹散一地的花瓣,“一定会的。”
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回到家,夏柠突然觉得哪儿不对劲,去了趟卫生间才发现生理期提前到了。
她也没怎么放心上,因为她很少会痛经,但就在夏柠换好家居服坐了一会儿,甚至准备喝杯冷水的时候,小腹突然一阵坠疼。
这时候吃止疼药已经来不及了。
她也不知道多久没感受到这种痛苦,于是躺到了床上。
盛修白看见她面色苍白,快步走进来,焦急地问,“怎么了?”
他想给医生打电话,夏柠拦住他,“生理期而已。”
盛修白出去了一会儿,没多久端来一杯热姜茶,想到岁姨跟他说的缓解痛经的方法,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出大掌轻轻揉她的小腹。
“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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