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柠睁眼看他,眼泪挂在长睫上,“不疼了。”
盛修白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明明疼得都要哭了,“真的?”
她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拽开,嗓音里带着哭腔,“当然是假的,你以为你是孙悟空,会施展魔法吗?我肚子都要疼死了,你还碰我。”
盛修白笑了一声,“好像孙悟空会的,也不是什么魔法吧。”
“……”
呜呜呜烦死了。
夏柠要不是这会儿全身没有力气,好想把盛修白踹下床。
可偏偏某个狗男人喂她喝完姜茶后,就在后面温柔地搂着她。
夏柠闭着眼,没一会儿就逼迫自己睡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疼痛缓解了不少。
夏柠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已经熟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繁忙的原因,他睡得很熟,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参差不齐的阴影。
夏柠原本想多观察一会儿他的脸,但某个部位十分黏腻,她赶紧又去了一趟洗手间。
回来时才发现,原本干净的床单沾上了一小块血渍,夏柠难以忍受,必须要把床单拿去换了。
但盛修白还躺在床上。
夏柠一边观察他一边想,要不然悄悄把他踹到地毯上,然后告诉他是自己摔下去的?或者直接把床单和他一起打包扔了?这么做是不是太坏了?
说着她伸出手尝试性地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又加重了力道。
盛修白突然睁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很平静地问,“你在做什么?”
“……”
嗯,如果她说只是单纯地想要叫醒他,盛修白会信吗?
夏柠放在他身上的手突然换了个姿势,她甜甜地笑着,“我想给你按摩呀。”
盛修白没说信不信,只用一双洞悉的眼看她,似乎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东西。
夏柠见他不相信,还真按了起来。
她这这东西一窍不通,所谓按摩也只是到处乱摸而已。
盛修白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直到夏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男人呼吸明显重了一些,他哑着嗓子问,“这儿也要按?”
她垂眼看过去,蛰伏的野兽渐渐苏醒,虽然没完全碰到,但她还是跟被烫了一样飞快将手移开。
什么嘛。
夏柠满脸通红,指控道,“你、你怎么这么色……”
盛修白明明下流得要命,可面上偏偏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端方如玉的模样,他甚至淡然地笑了笑,“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说的是什么话?夏柠怎么说也要和他理论一番,“怎么跟你没关系,是你的一部分。”
“可是……”
他笑了笑,眼尾弧度勾人,“它只受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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