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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掌柜鼻下的小胡子动了动,看起来比他拧起的眉头还要困扰,“娘子莫不是在开玩笑,这琵琶、箫、笛、瑟、琴、埙和笙,无不是需手指拨弄的,娘子就这般......”
“若鄙人没看错,娘子说的乐器应当是埙吧。”
一道温朗的男声忽而插了进来,截住了胡掌柜接下去的话。
胡掌柜与流云齐齐往身后的楼梯处转身。
胡掌柜率先迎上去行了长揖。
阮烟罗伫在原地,同胡掌柜的殷殷切切不同,她身上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疏离。
“娘子?”
流云见状不由小声提醒了阮烟罗一句。
阮烟罗好似才回神一般,带着流云朝来者轻轻福了福身。
来人一身黛蓝圆领宽袖长袍,间有龟背暗纹,腰际革金皮带,看起来非富即贵。
面容俊朗端方,剑眉星目,便好似话本子里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多谢公子相助。”
阮烟罗压低了嗓音,说完福了福身便带着流云要走。
“娘子莫急。”
男人长臂拦下了阮烟罗的去路,随后意识到了不妥,朝她躬身致歉,“娘子莫怪,只是鄙人素来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今日见娘子这般行事实在是有趣得紧,这才冒昧上前讨饶,还望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阮烟罗微微颔首,“奴家自是不会怪罪公子的。”
说完又要抬步,然而这次男人的反应更快了些,“还望娘子告知,所寻之物是否为埙,否则鄙人今日怕是要吃不好也睡不下了。”
不顾一切地刨根问底,这倒素来是他的脾性。
阮烟罗心说。
胡掌柜一听便领着阮烟罗来到了埙房,里面满满当当陈列着各式古埙,阮烟罗急于脱身,随手指了个顺眼的埙,压着嗓子,“就这个吧。”
这下就连胡掌柜也不免多看了阮烟罗一眼,“娘子可是身子不大爽利?”
方才听娘子软语清脆,怎的这一下便哑了嗓子?
阮烟罗摇了摇头,右手轻轻拍了拍流云,“去替我结账吧。”
流云接过掌柜手上的古埙,正要迈步出门,然而未料这埙房竟还砌了门槛,流云身子骤然往前扑去。
“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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