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信息太少,她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等下次左思再来的时候,她尽力再去套话了。
现在这个境地,不能只依靠院长和小侯爷来帮她,她也需要从这些人嘴里挖出一点东西来!
然而谢晚宁不知道的是,他们对话的时候,孟云就默默站在墙后偷听,等到谢晚宁试探性地问出那一句,孟云立即给左思打手势,让他退了回来。
“孟姑娘,这个谢晚宁好似有些油盐不进,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
左思低声问。
孟云眯着眼:“这个谢晚宁已经破坏了我们两次的计划,子车寻和居简行这两人当真是走了运,哼。
只是她要护这二人,就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左大人,明日你备齐人手,先对她用刑,若她还不肯,那你就把这个下到她的饭菜里面去。”
说着,孟云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瓷瓶,然后将它递给左思。
左思拿着小瓷瓶晃了晃,犹疑道:“敢问孟姑娘,这是……?”
“枯思。”
孟云冷笑:“足以让人生不如死,即便谢晚宁是块石头,我也能让她自愿碎裂,直至粉身碎骨!”
左思拿着小瓷瓶,颇为惶恐地干咽了一下,道:“小侯爷和喻院长今日亲自送谢晚宁过来,足见他们交情不浅,若下官要动刑,他们势必插手,届时下官该怎么办……”
孟云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即便谢晚宁与子车寻还有喻殊白有交情,但最多限于知己。
知己之情能做到何种地步?难不成还会在牢狱外日夜看守不成?左大人你寻个晚间没人的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届时左大人你是刀俎,谢晚宁便是鱼肉。”
左思深吸一口气,看看手中的瓶子,又瞧瞧孟云,终于点了一点头:“下官遵命!”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喻殊白与居简行相对而坐。
一盏宫灯摆在他们中间,灯火摇曳闪烁,被夜风吹的摇摆不定,只能隐约照亮他们的眉眼。
喻殊白一双狐狸眼在宫灯下越□□亮,他道:“居简行,今日的事情你要怎么办?”
居简行沉默着没说话,薄唇抿紧了。
“你我向来不同道,你志向在民在国,想为大金朝扶持出一代明主,四海升平,这点我没意见。”
喻殊白淡淡道:“但你要知道我没那么宏大的愿望,我的道,从头到尾只有谢晚宁一个。”
居简行的手一下子就攥紧了。
“居简行……”
喻殊白抬起一双眼眸认真看他:“我当初与你合作,不是要河清海晏,也不是我江南琢玉需要一位明主,而是谢晚宁她需要一位明主,一个没有乌烟瘴气的江山,来还她温家一个清白。”
“朱敏仪他可以有自己的心机与城府,或者说你也很愿意看见大金朝有这样的一个帝王,能受得住基业。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谢晚宁也算计进来。”
“我放弃江南琢玉,为她守在澜沧这么多年,我不会允许她出事,也不能。
所有算计她的人,我都要一一的从他们身上讨回一笔债来。
即使他是朱敏仪……”
喻殊白的发丝被晚风吹的扬起,眸色浅淡如雾,神色完全没有面对谢晚宁时的温柔,尽是冷漠:“居简行,你懂了吗?”
居简行放在桌子上的手动了一下,片刻后,他才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咙,道:“我要的帝王从来都不是这样。
一个不爱民如子的帝王,守不住这万里河山。
我知晓你待温月……不,谢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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