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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说不出话来,目光顿在崔骥征的腿上和眼上,崔骥征会意,“腿上中了一箭,没伤及筋骨,休养半月就可恢复如初。”
他摸了摸面颊,“至于这个,是我托大了,那人倒地时,我误以为贼人已死,一时大意险些被他反杀,幸好我戴了面具,又随身带着上次殿下送的那些药,否则别说破相、连这只招子都保不住。”
“疼吗?”
崔骥征低头,见朱厚炜面色煞白、满头虚汗,却仍是专注地看着自己,他未和旁人一般打听自己残没残、破没破相,他只关心自己痛不痛。
崔骥征干脆坐在他身旁,温声道:“现在已经不疼了。”
他看向朱厚炜肩上创口,“咱们做锦衣卫的,这点伤不算什么,比这厉害十倍的都有。
倒是殿下何时受过这么重的伤……”
“你伤了眼睛,不要哭。”
朱厚炜又觉一阵眩晕,努力再看一眼崔骥征,便又昏睡了过去。
本就重伤未愈又吐了血,侍御医说是“神劳形瘁、肝经失血”
,朱厚炜这场病养的格外长,待他终于能起身时,崔骥征已经行走无碍,面上伤痕也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是那如玉的额上留下一道浅红伤疤、从额角一直蜿蜒到右眼角,任谁见了都要叹一声可惜。
这日崔骥征又来看他,见朱厚炜正斜倚着靠枕发愣,不由好笑道:“殿下怎地满脸愁苦?”
朱厚炜一见他便笑:“整日躺在此处,骨头都松散了,人也格外惫懒,再这么下去,整个人都要废了,如何能不愁苦?”
崔骥征失笑,“殿下也要学学其他亲王,莫要劳心劳力还不讨好。”
这段时日,为了让他好生将养,蔚王府上下都不与他说朝廷中事,如今崔骥征主动提及,朱厚炜自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此话怎讲?”
“他们是怕气到你,”
崔骥征见朱厚炜的养生汤不错,也不见外地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抿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咱们英明神武的威武大将军镇国公朱寿执意御驾亲征,结果还未出门,宁王之乱就已经被平定了。
可陛下不肯回头,逼着王巡抚把宁王放掉,让他再抓一次。”
此事后世史书都曾写过,可不知是否气血两亏,朱厚炜再度听闻还是觉得自己血压瞬间高了二十。
见他垂下眼睑,崔骥征心知他不好说亲哥坏话,继续阴阳怪气道:“王巡抚那么聪明的人,也不知如何应答,只好继续将宁王押在南京候着。
陛下也没有丝毫回京的意思,如今继续南下了,只是按照他的脚程,恐怕再过两个月,到年底才能到南京。”
“已经十月了啊……”
朱厚炜喃喃道。
到那时,他便虚岁二十五了。
第十五章
朝廷的旨意到来之时,朱厚炜刚能绕着院子走两步,一听消息,立刻率阖府上下跪接圣旨。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固守衡州两月有余的蔚王并未得到朝廷的任何封赏,反而因私自干涉地方军务受到了申斥,蔚王府上下也无一人得到赏赐,长史靳贵、孙清因教导不当罚俸三年。
宣旨的太监漏了几句,道是同在湖广的兴王府也同样遭到贬斥,随后看着朱厚炜的神情很是同情:论起冤屈,兴王充其量算作无过,可蔚王却是大大的有功——亲上前线,手刃数名叛军;捐财捐物,折合银两不下五万两;安抚军民,就连王府都腾出来安置伤兵难民。
最为关键的,蔚王在谣言四起、士气低沉时挺身而出,若没有他这个定海神针,衡州上下官吏是否会同九江等地一般弃城而逃,都是未知之数。
宣旨罢,王府上下先是一片愕然,随即又是一阵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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