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我又打了3次,始终无人接听。
电话打不通反而给了我一点火气和勇气。
第二天上午,照着广告上影展的地址,我这个变成旧爱的新欢坐了40分钟的地铁进城去见那个可能成为新欢的旧爱。
影展办在圣日耳曼大道一个颇为风雅的地段,一栋老房子的两楼,底楼是个画廊。
上到两楼,展厅的门开着一小点,看进去里面有人在忙着开箱布置展品。
我推门进去,一个年轻女人走过来,问我要干嘛?我说我找朱子悦。
正说着,一个卷发的姑娘朝这边走过来,说Salut,然后又换成英语:“Hey,howareyou?”
续75)
是朱子悦的女儿。
我记得她,但是说实话,她的名字,林晰告诉我之后两秒钟我就忘了。
就像是你的老板靠你Filing文件,需要的时候只要说一声,小张啊,那个谁谁谁给银监会的信给我找出来。
2分钟之后信就有了。
我也总觉这些名字都是不用我自己记的。
还好卷发姑娘很主动,说:“Benedicte,WemetinMilan.”
我赶紧也说:“Yeah,howareyou,Bene?”
她回答说Great,凑过来在我两边脸上各亲了一下。
“林晰在吗?”
我说的故作轻松。
她愣了一下,好像完全不明白我怎么会这么问。
“这个不是他的影展吗?”
我问。
“没错,不过照片都是邮寄过来的,影展是我妈妈坚持要办的,他拍着些照片的本意不是为了公开展览。”
“他不在巴黎?”
“5月份来过一次,是为了去Rhone-Alpes地区,我妈妈那个时候住在乡下。
照片就是那段时间拍的。”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再说什么,他们真得在一起了。
Benedicte看看我,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门外的走廊上。
“你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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