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
我不知道她干嘛还这么问,“我们分手了,5月份他从法国回到纽约就分手了。”
我终于说出来。
她轻轻的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我叫他来法国的本意,只是让他扮演一个匿名的仰慕者,好给我妈妈鼓鼓劲儿。
去年冬天开始,她都有点精神抑郁。”
“不管怎么样,我想见见他,他跟你妈妈在一起吗?或者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考虑了最坏的可能,假戏成真了。
Benedicte看样子并不太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情,她告诉我下午朱子悦会来这里,我可以和她谈一下。
76)
那天下午,我在附近的咖啡馆见到了朱子悦。
她果真把头发剪了,短到齐耳,显得脸型不那么好看。
招待跟过来问要什么,我点了一杯黑咖啡,虽然胃肯定会不喜欢,还是喝了一口,在舌尖上留下那么一点杏仁味儿。
朱子悦的第一句话就出乎我的意料,她说:“我也正要找你,有一些东西要给你。”
我问她是什么。
“Lettred’amour.”
情书。
她回答。
我看着她,等她继续讲下去。
“林晰写的。”
她说,抿了一小口咖啡,“开始他还演得不错,像一个真正的仰慕者,悄悄跟在我身边,暗地里拍我的照片,然后匿名寄给我,照片的背面总是写着几行法语的情话。
不过,我无论如何也认得出他拍的照片,这个表面上现实主义,骨子里无药可救的浪漫主义者。
后来事情点破了,他仍旧给我寄信,寄给我的,每一封都没有抬头,不过我知道不是写给我的。”
“他人在哪里?”
我打断她,我不管那些信是写给谁的,我要的是他。
“老实说,我不知道。”
她回答,“我没有见过他,Bene5月份见过他一次。
他本来说不愿意再管这里的事情,但后来还是来了一次,呆了一个多礼拜就走了。
我猜他在旅行,因为那些信上的邮戳没有一个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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