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复检也说彻底没问题了,这才让人把心放进肚子里。
彦清固然真心期盼着陈建林健健康康的,可是他心里也在抗拒着那一天的到来,因为那就意味着逃避的日子结束了,果真这天彦清从店里回到家,只有陈建林一个人在,陈母已经回去了,“陈婶怎么先走了?”
她一般是等彦清回来交接班。
陈建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让她先回去了。
我们今天吃完饭有事要出去。”
彦清心里一顿,陈建林收起报纸说:“晚上我们去你爸爸家谈谈,是时候了。
我已经和他约好了。”
彦清虽然是满心地不想三堂会审当面对质,然而经过了这些天陈建林受的罪,景海鸥说的那些话,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角落里,逃也逃不掉了,只能老老实实……带着认命的心情他几乎没吃下什么就开车去了彦父家。
上车前景海鸥说:“我开车吧。”
陈建林说:“你好久没开了,还是我来。”
彦清没坚持,坐上副驾驶。
陈建林脑袋上还贴着补丁,车开始启动的时候他的手也略有点抖,这是事发后他第一次摸车,不是不紧张的。
这一路他开得小心翼翼,速度很稳,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华灯初上,车子停在彦父家楼下的小区路边,路灯打下一圈黄色的光,陈建林停稳了车,熄火,车子里一时很安静。
陈建林转头看了看彦清,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因而显得略僵硬。
陈建林摸摸他的手,“你放心,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为难他们的。”
彦清点点头,掩下目光。
不知道陈建林电话里怎么说的,彦家一家三口都在,好整以暇地等着。
彦清继母李老师满脸堆笑;彦予也很热情,一口一个陈哥地叫;只有一家之主彦蕴城仍守着自己的茶缸,做出点宠辱不惊的样子。
陈建林带了包大红袍,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顺势坐下,说:“彦叔,这个孝敬您老的。”
彦蕴城没吱声,李老师笑着说:“客气什么呢,他不喝这么高档的东西,就普通的红茶就够他喝的了。”
彦清站在一旁,陈建林拉他坐下,“我们做小辈的孝敬点东西是应该的。”
彦蕴城还是没有什么表示,很淡定。
陈建林说:“我们今天来,开门见山地说吧,是为了彦清之前借给你们钱的事。
我想你们大概也知道,他是跟我商量过,不过我当时觉得时机并不成熟,我有我的打算来,并没有同意,没想到他背着我做了决定,我是前几天才知道的,不瞒你们说,为了接济你们,我家的存款就只剩下零头了。
陈安迪要出国的钱一时都拿不出了。
我想问问,这笔钱可有什么说法?”
彦家人一时语塞,尴尬地沉默着。
其实彦家人之前很少和陈建林打交道,彦蕴城前几年脾气更执拗的时候他们登门根本就不给开门,再敲就隔着门板让他们滚,他们不了解他,也不曾想过去了解他,因此这个时候就有点没有把握,对于他的直奔主题有些不适应。
一般人总是小心翼翼地往钱这个话题上引。
然而这里显然有一个应对敏捷,进入状况快的,彦予在一旁突然说:“陈哥,我哥并没有说过借钱的事他没告诉过你,我们还以为你是知道的——他没权利动用你们家的钱吗?”
陈建林看着他,说:“你知道他借了多少钱吧?——哦,我忘了,你当然知道,因为都是借给你的。
给你开公司,还有给你买婚房。
我们暂时先不提他有没有权利动这笔钱——这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知道你认为你有权利向他开口要这么大一笔钱吗?——三百万。”
这话就忍不住有点指责的意味了,因为陈建林没想到对此事率先做出回应的居然是这个最不像样的灾舅子,而且还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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