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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浓郁的味道散去,林平思绪一下跳到窦利钧身上,他也很‘洋’,深眼窝高鼻梁白皮肤,林平那时候不知道,以为他是少数民族。
“在看什麽?”
窦利钧睨他一眼,不满意他刚才看别人。
林平低下头说什麽也没看。
餐厅里安静的林平有点不习惯,角落里的小提琴总让他感到昏昏欲睡,窦利钧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说:“下次不来这里了。”
林平反倒不好意思,在想自己是不是很扫兴,窦利钧带着命令式的话语便掷到他跟前,“说话。”
“要来的,”
林平双眼在摇曳的烛光中闪动,“跟你一起只来一次有点亏。”
窦利钧心想他亏什麽呢,就听林平又道:“一回生二回熟。”
窦利钧挑眉,哦,林平想跟他再熟点。
牛排上来,林平暗道餐厅弄烛光是对的,是怕灯泡照出牛排有多难吃吧。
他一顿饭下来只吃了五分饱,剩下的都用来看窦利钧了。
真是斯文,林平脑袋里蹦出个秀色可餐,他憋红脸,庆幸烛光帮他做了掩饰。
饭后窦利钧说带林平去秘密基地,也就是那间废弃的工厂,林平基本没再去过那里了,但窦利钧他们隔三差五就会到那里小聚。
他带林平去,跟清过场似的,谁也没在,就他俩。
车停在厂房,引擎声熄灭,林平听到墙外的狗吠。
“老周有一次想把那条狗给绑回来,看院子,后来狗没抓到还被咬了,打针花了八百。”
窦利钧边说边把手伸给林平让他牵,院子里没有灯,林平不熟悉容易撞到东西。
溶溶月光下,院子变得很阔,角落里竖起的圆形是化工桶,桶边立着锨,锨一旁是把大扫帚。
林平把手放到窦利钧手上,窦利钧握住他,没有一个人的手是软的,林平明显感知到他的骨头。
他牵着林平,直到要开锁,才不得不松开手。
揿亮灯后,林平发现这里比上次来干净多了,都是他们自己打扫的。
他很难想象窦利钧这样五谷不分的人,到了这里也要自助式生活。
窦利钧用马克杯给林平倒水喝,林平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窦利钧才幽幽道:“杯子,是我的。”
林平顿住,接下来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好抱着杯子不撒手。
窦利钧说要给林平看看他们上次弄的雕塑,等人高的,刚起身,灯泡就灭了。
铁皮彻底隔绝月光,屋子里面黑的一塌糊涂,林平被窦利钧抓了手,窦利钧问他:“怕吗?”
林平说:“这里很宽阔,不怕。”
窦利钧再也没有把他松开。
他听见窦利钧给老周打电话,问为什麽会停电,老周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喊说交电费了,应该是哪里接触不良了。
窦利钧就问老周手电筒在哪放,老周哎哟一声,说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夜爬给弄掉了,不过一楼的抽屉里有蜡烛。
林平被窦利钧牵着找蜡烛,凭着手机窄小屏幕的微光,在抽屉里翻出一根白色蜡烛。
这真像他们今晚吃饭时的蜡烛!
林平不小心踢到玻璃瓶,窦利钧把它捡起来插蜡烛。
光亮起,工厂的屋顶很高,人影被拉长在铁皮壁上,像一个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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