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的我知晓了王爷。”
去留问题既已解决,徐弦月也是不再耽搁,向秦越川告退,转身回了她的院落。
暗处青阳青风青明三人将此情景尽收眼底,面面相觑。
青阳:“怎么事态发展不太对……”
青风:“怎么突然了多了个撩友,不应该是……”
青明:“……”
回到客院的徐弦月,继续思索着徐远山说过的话。
她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此事有了一点点线索。
生意人最注重的就是诚信,爹爹的货箱从未有过夹层,所以这一定是他人手笔。
怎样证明这些手笔实非爹爹所为呢?
又是谁要陷害爹爹呢?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去查看一下那批货箱或许会有发现。
她思虑:那些货物,应是在刑部被扣押留证了……牢狱探监都去了……只是想看个物证……对于他来说,应该不会很困难吧……
想到这里,徐弦月觉得明日还是要再与秦越川说一说这件事。
次日,徐弦月却并未在容王府找到秦越川,询问管家张伯方才知晓,今日是他正式接手“泊运司”
的日子。
众多交接事宜,人手,以及历年的抽解账本……恐怕今日要很晚才能回来。
徐弦月了然,也不再多问,只想等他回来再与他商量。
与此同时,这边的秦越川,正在“泊运司”
衙司正堂,从容不迫地稳坐上手,好似走马观花般翻看着手中账簿。
衙司朱迎年是个四五十的矮胖子。
浑身滚圆,连手指头都是粗胖油腻的。
一对鼠眼映着心虚,战战兢兢的侍立一旁,不断的指使着下属为秦越川添茶倒水,尽显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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