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倒是不简单。
快要殿试了吧?」九千岁好声问道。
「托九千岁的福。
」
「嗯,你们这些正经人家出身的,都巴著去科举呢。
想当初我呀,连科举的资格也没有。
」九千岁的语气仍还是柔和的,却让陈涌的背脊浮起了一层冷汗,身体也有点打颤起来。
九千岁又悠悠道:「唉,其实这科举录人真好吗?难道写得几篇好文章就能当好官了,嗯?」
「自……自然不……不是……」陈涌连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九千岁又说:「想那长公主的驸马爷,不也是连中三元出来的状元,不也是个贪污腐败的畜生!
」
「是、是,千岁说得极是!
」陈涌道。
九千岁继续说道:「午门边上掉脑袋的状元也不是一个两个的了,你若真为你儿子好,还是多考量才是。
」
陈涌已经想不出话应对了,满头大汗地不住磕头。
九千岁说:「我又不要你去死,你磕头干什麽?」
陈涌已经失了方寸。
「唉,我也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
」九千岁懒洋洋地说了这麽一句。
陈棋瑜看著九千岁的官靴移动,见著九千岁一步一步地走掉。
陈棋瑜连九千岁的脸也没见著,但却已被判了死刑。
回到家中後,陈涌越发不安,得罪九千岁的後果是他所无法承受的,於是乎,他便托起了九千岁其中一个义子来。
之所以说是『其中一个』,是因为九千岁虽然膝下无儿,但『义子』却多不胜数,年龄从二十岁到八十岁不等。
凡是能攀上九千岁,当他的儿子的,都已飞黄腾达,前程无忧。
陈涌带著大礼去见那其中一个义子——工部尚书秦鸣曜。
秦鸣曜听了前因後果,便神色凝重地说:「这些礼你还是自己带回去吧。
」
陈涌一听这口气便知不妙,忙跪倒在地,哭道:「大人一定要救小的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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