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究竟是谁跟你说义父喜好文墨的?那人定是害你的!
你是刚来京城不错,但也不该如此分不清状况!
历年死在义父手上的状元探花榜眼还少吗?」
陈涌心顿时凉了一截。
秦鸣曜又说:「宦官不得读书……你又可知道?」
陈涌摇头如拨浪鼓。
秦鸣曜说:「你走吧。
」
陈涌扑了上去,抱住秦鸣曜的大腿哭道:「秦大人救命啊!
」
秦鸣曜冷然道:「你今天好歹还是个礼部侍郎候补,给自己留点脸面,莫要我让人将你撵走!
」
陈涌自知无趣,终是离开了秦府。
然而他却心如死灰,面无人色,到了家中,夫人急来相问,他却左右说不出一句话,最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夫人大惊,忙命人道:「快请大夫来给老爷看症!
」
陈涌摇摇头,说:「看什麽症!
反正没几日好活了!
」
夫人也不知该怎麽办,看著陈涌发狂的样子,只能站在一旁低声饮泣。
不消一会儿,陈棋瑜也从外头回来了。
夫人哭著拉住陈棋瑜,说道:「儿啊,你看你爹都要疯了!
」
陈棋瑜抬眸一看,见陈涌大呼大喊著『吾命休矣』一类的丧气话,头发蓬乱,嘴唇带血,果是失去了理智。
陈棋瑜叹道:「我明白他为何会发狂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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