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充满了占有欲的疯狂结合,完全是凌浅在操控他。
整个过程中凌浅那么冷静,只想要性,而他却那么慌乱地想要求证凌浅对他的爱。
身体被进入的火热刺激感让范宜景背部深感僵硬。
刚开始时只是感到了被撕裂的痛楚,之后随着男人巨大发硬的性器在他体内的律动和抽送,让被填满的快感传抵到了身体每一处,连脚趾都甜蜜地弯曲了。
可是,这一次,男人还是没有对他说喜欢。
被男人放开,瘫软地从门板滑坐到地上的时候,范宜景哭了。
因为情欲而羞耻的泪颜那般楚楚可怜。
男人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看,不但将他动情的模样收进眼底,还刻骨铭心地记进了心里。
伏下唇来怜惜地吻了他许久,似乎只能那样无声地回应他为男人所做的一切。
几分钟后,他被男人抱上了床,任由男人在床上继续操控他的身体和他的心。
仅仅是那短暂一整夜的时间,范宜景就清楚地记得了男人深吻在他裸身上的感觉,那些感觉变成了他永身难忘的记忆。
后来,不管年华几何,他都一直记得男人的红唇渐次落在他身上的力道。
像是这个城市夏天时常就无端落下的雷阵雨,打在人身上,那样地迅猛有力,让人的心脏都会被其震颤。
只是男人当时不管吻他吻得多么野蛮用力,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那样用力的原因。
第二天,凌浅改变了一个多年来都坚持着的习惯,那就是在住所里只放一个碗,一双筷子的习惯。
二人在床上像野兽一般地频繁性交结束后,范宜景没有跟上次一样臭脸给凌浅脸色看,或是早早就穿上衣服准备要走。
而是在他怀抱里酣睡到正午,感到饿了,才起身去厨房找吃的。
随便煮完一锅面条,要盛起来供两个人食用时,惊讶地发现那个烂货竟然只放一个碗在家里!
范宜景表情夸张,迅速地跑去问他:「欸,你要不要省成这样,家里只有一个碗,你吃的时候,那我呢?就看你吃吗!
」口气好像泼辣的老婆在训不体贴的老公。
这一次,因为男人那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范宜景做不到完事后便转身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了。
凌浅眼睛晶亮。
想了想,抵触地说:「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经常来,我一个人用一个碗就够了。
」但是其实已经知道是不行的了,自己早就对他倚赖得停不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经常来?我送你几个碗好啦,穷光蛋。
」范宜景看得出来他被问起为什么只有一个碗这件事时很不开心。
虽然他总是缺钱,但是范宜景认为没有必要缺到这种地步。
是因为他一个人过日子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根本不再奢望有人会来到他身边陪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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