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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
“嗯。”
“解除协议的事,是你做的?”
“你现在在哪里?”
“我问你,解除协议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
这个单字激起了谷雨未心底的寒气,“你还是不是人?你耍了我们?”
“我们?”
“谷维春也死了,你,你要怎么样?”
这名字一说出口,她的泪便忍不住。
抽泣声压抑着经话筒送出。
他静默了一会儿,“我从来不知道,你和她这么有感情。”
谷雨未却听成了讽刺,她几乎是吼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鹿鸣的声音很平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但是,谷维春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敢!”
他清清楚楚地说,“我敢对天发誓,和我没有关系。”
“你——”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回来让警察调查、让记者调查,或者,问一切你想问的话。”
谷雨未长吸一口气,“鹿鸣,对正谷,对我们,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他又沉默,“你回来,我说给你。”
“这是你的报复?”
“除了扯上正谷,你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谷雨未咬牙切齿,“你是不是非要我恨你?”
鹿鸣也丧失了耐性,“我随心所欲,如何?”
谷雨未终于爆发,“鹿鸣,你不是人!”
“如果你不回来,我保证正谷比现在更难看。”
“你,你——”
“回来。
立刻,马上。”
他挂了电话。
谷雨未不顾一切地拨回去,那边再也没人接。
她不断地重拨,他就一直不接。
她把手机拨得没有电了,插上电源线,继续拨。
他不接,就是不接。
两个人一直耗到深夜。
“鹿鸣,我恨你!”
她把这条短信连续地、疯狂地发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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