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径自摸进最后一间小房,见李孜在水池边上洗毛巾。
他展了展眉,把上衣一脱就往空床上躺,“累得他妈要死。”
李孜听出步履,不耐烦地把毛巾甩在水池边,抱怨,“打烊了,不接客。”
“夜班嘛,”
男人哼了一声,“过来给老子按一按。”
李孜发出不满的咕喃,洗了把手走到床前来,摸到客人的后脑勺捏着脖子顺着脊椎往下按,明显的肌肉反射抑制和淡淡的机油味。
李孜心里有了底,这是个司机。
他打发了郭绥下班,不紧不慢地继续手上的活。
男人舒服地打起鼾。
半个小时后一整套功夫才算结束。
李孜按掉计时器:“老板,好了。”
一只手猛地伸来,抓着他的屁股落入一个怀抱里,满是烟味的嘴唇在脸蛋上嘬了一口。
李孜吓得惊叫:“杨学海,我操你妈!”
杨学海低笑,堵着嘴巴胡乱地亲:“乖乖,给我亲一个。”
李孜镇定下来推他,嗔道:“全是烟味,离远点。”
杨学海心痒难耐,好几天没见着人了,想得抓耳挠腮的,他把人推倒了当煎饼一样翻过来,两只手各扯着左右裤脚一抽,露出屁股和两条腿来。
李孜两瓣屁股肉又嫩又软,杨学海没忍住手捏出个红印子,俯下.身在潮红的股沟上狠狠地咬。
李孜慌张地抓紧了床头:“别!”
盲人敏感的触觉使得刚才那情色的噬咬极大刺激了他的情欲。
杨学海的舌头舔着他的胯下,他仰着脖子喘了一口气,感觉到勃.起的器官顶在自己的后方,他尖叫,“你他妈没戴套?”
“忘带了,就一次。”
杨学海喘气,手指急匆匆往里面插,“别动!”
李孜抬起脚就踹。
杨学海还真没防备,摔了个狗啃泥。
李孜气喘吁吁坐起来,去摸他的裤子,男人暴跳如雷把他拽倒在床上一巴掌扇过去,“踹谁啊?又不是没搞过!”
李孜被扇得耳朵嗡嗡响,闹起来,“怎么的!
谁生下来专门伺候你似的,我还就不乐意了!”
杨学海立刻知道自己冲动了,他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粗脾气。
李孜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这下尴尬了,他小心翼翼去碰李孜的手,“冲动冲动,没打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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