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噗地一声笑出来:“你还挺牛,这话也敢说。”
贺山听他笑,没忍住跟着笑了两声:“当时年轻嘛。
现在想着……也挺后悔的。
不该说这么早,也不该这么说。”
梁树敛了笑容。
贺山翻了个身,对着梁树:“那天晚上李既欢敲我窗户,说她要走。
但我先走了她才走得了。
她家里面不让她一个女的自己到城市里去。
她说,走吧,她出行都安排好了,帮我自己也是帮她。
我这才知道她也不想结婚,而且她还知道我也不想结婚。”
“然后你就跑了?”
梁树问。
“对。”
贺山点点头。
“哦——”
梁树的语调跟没电似的蔫了,显然是没太能接受贺山一口气说的这么一大堆。
但也没料到贺山能说这么多,各种情节一下子涌进他脑袋里,明白倒是明白了,就是觉得怪。
梁树在这边沉默着想,贺山在那边沉默着忐忑。
想了老半天,梁树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句:“所以你没谈过恋爱?”
贺山点点头,“嗯”
了一声。
梁树若有所思:“嗯……那你还挺惨的。
这样吧,我允许你摸我一下。
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两个男的,那东西不都长一样么。”
贺山被他这话噎了一下,半晌笑出来:“有病。”
功德
人过于直白地把自己的经历剖析给另一个人看,若有一方接受不了,则会逃避这种情感的冲击。
接受不了的一方,要么直接逃离,要么产生一种宣泄的情绪,具体表现为估攵爱的冲动。
显然梁树并不属于接受不了的那一方,但贺山的眼神让他心里发毛。
梁树目光躲了两下,有点不自在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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