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炽攥着贺卡的手紧了紧,“在你眼里我是个社会反动分子吗?”
身后的路紫怡“噗呲”
一声笑出来,三言两语把自己的好姐妹出卖了,“我前天跟余炽提了一嘴来着,她说要准备礼物。”
“真的吗!”
胡高达一下子兴奋起来,虽然余炽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兴奋些什么,“拿出来给兄弟们开开眼。”
苍天在上,胡高达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余炽看了眼周容温桌子上路紫怡送的那个贺卡,包装精美花纹别致,这会儿怎么都觉得自己手里这张廉价的自制贺卡不太能拿得出手,左手在书包里胡乱地摸索了一会儿,突然摸到一个硌手的东西。
她在手心里感受了一下这东西的形状,想起来是自己国庆假期的时候带王德文和王雨彤出门买东西,用购物的积分在搞活动的地方换的一个锦鲤挂坠。
路紫怡和她现在正挂着同款的鲸鱼挂坠,于是这条锦鲤便被她随手扔进书包角落。
余炽一下子把那个挂坠拽出来。
活动满赠的挂坠质量实在算不上好,锦鲤的眼睛甚至有点歪,但余炽闭闭眼睛,一下子把这个挂坠拍到周容温桌面上,“生日快乐。”
她余光瞥见周容温将那条锦鲤勾着挂环拎了起来。
他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那边好奇凑过来看的胡高达先道,“炽姐,你的审美……”
余炽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她其实也觉得这锦鲤有点丑,但已经是市那个活动里顶顶好看的东西了。
“又不是给你的,”
周容温神色自然地将那个挂坠挂到自己书包上,“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呢。”
胡高达悻悻闭了嘴,却瞥见余炽手里还攥着什么,没心没肺道,“炽姐,你手里是啥啊,贺卡吗?”
真是难为他还能辨认出来这是张粗制滥造的贺卡。
余炽顶着几个人灼热的视线将手里那张贺卡摆到桌面上,往周容温那边推了推,“本来准备送这个,但是画得太丑了。”
其实不丑。
她的字本来就写得很漂亮,画的简笔画也很可爱,更别提甚至有种小学生画手抄报的认真。
周容温把那张贺卡拿到手里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看穿余炽的窘迫,淡笑着把贺卡夹进自己的素描本里,“谢谢,我感觉比儿子好。”
他这话明晃晃地拉踩胡高达,后者一下子不乐意了,趁着还没开始晨读大喊,“我不服气!
我不服气!”
路紫怡先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别丢人现眼了。”
她歪着头似乎是想到什么,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小册子,“周老板,你月号的生日的话——是天蝎座诶!”
“我呢我呢,”
胡高达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我是什么星座!”
路紫怡把小册子扔给他,“你自己翻。”
于是这人低头自己玩去了,路紫怡又看向周容温,“星座书说,天蝎座,记仇、占有欲强、爱吃醋。”
余炽一愣,下意识把这几个词往周容温身上套了一下,对于“记仇”
二字在心底默默认同,下一秒周容温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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