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没有在意,径直打开门,女人一下子惊醒了,跳起来,“二狗哥,是你吗?”
靠,认识我?是谁,这么晚了,怎么会跑到我家门口?
我没有金屋藏娇,我家里没有马子啊!
进了屋,摁亮灯,眼前的这个女孩直直的秀,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小嘴唇薄而性感,一件墨绿的衬衫随意的套在身上,下身穿着一条洗的有点白的牛仔裤。
身材也好,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曲线玲珑。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理了一下头,放到耳后,脸颊飘过一丝绯红。
天哪,清纯。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清纯的女孩。
看清我缠在脑袋上的绷带,她惊叫着放下纸袋,摸着我的脑袋问,“二狗哥,想不到你伤成这样,这帮人真狠。”
说着不由分说的把我摁到床上,我都没有机会挣脱。
喂,你想干什么,我可是病人啊,这可是我家啊,你可不要胡来。
她去倒了一盆热水,找了一条毛巾放在里面。
然后动手帮我脱了衣服,看到满身的血迹,她紧紧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用毛巾给我上身擦了个遍。
当她要为我擦下身的时候,我赶紧抢过毛巾来,“我自己来。”
毛巾又被她抢回去了,“你怕什么,都伤成这样了,你自己怎么擦呀,还是我帮你吧。”
我紧紧拎住裤腰带,“不行,还是我自己来。”
她没有再坚持,关上门出去了。
我晃了晃脑袋,始终想不起来这个女孩是谁。
难道我被打蒙了,失忆了,穿越了?
开什么玩意,这种千年等一回都等不到的好事怎么会轮到我身上。
我钻进被窝,脑袋昏昏沉沉,一会儿疼得我满头大汗,一会儿又冷得我无法呼吸。
我依然如此虚弱。
晚上,我不断地说着胡话,浑身也湿透了。
只记得这个女孩不断的端着脸盆在房间里来来回回,一会儿给我擦身子,一会儿喂我吃药。
下半夜,浑身奇痒难耐,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双手死死掐进皮肤里,真想把自己抓烂。
“二狗哥,别这样,痒是因为伤口在愈合,很快就好了,你忍一忍。”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模模糊糊中感觉,几滴温暖的液体掉在我的干涸开裂的嘴唇上。
我感觉我像要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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