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县再次发问。
“草民的父亲生了病,草民不孝,没有带他去医馆。
后来,吴阿名知道了,便给草民出主意,说反正草民父亲时日无多了,不如就那样拖着,拖到最后几天,再带去医馆,可以讹医馆一笔钱……”
公堂周围顿时像炸开了锅,犯人承认谋杀生父,那挑唆之人也可恶至极,众人十分愤怒。
衙役们出动,维护了秩序,众人安静下来。
“吴阿名,钱阿生所说,是否属实?”
王知县喝道。
吴阿名被拖上前,他还穿着掉进茅坑时的那套衣服,虽然被秦晓峰泼洗了一番,但还是散发出阵阵臭味。
“冤枉啊,大人,草民与钱阿生在酒馆相识,他当时喝醉了,草民看他可怜,帮他付了酒钱,草民二人就这样相识了,因我年长几岁,他便以‘大哥’相称,这只是随口称呼而已。
后来,草民的母亲因医馆误诊而亡,草民心中难过,在酒馆喝酒,刚好遇见钱阿生,便诉说了一番苦闷,钱阿生主动说要找医馆算账,帮草民讨回公道,草民拦都拦不住。”
吴阿名拒不承认。
“你!”
钱阿生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扑过去,想要打他,衙役们手快,赶紧拦住了。
“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吴阿名伏倒在地。
“大人,草民说的才是真的,您不要相信他!”
钱阿生也伏倒在地。
“本官自有论断。”
王知县道。
“宁世安!”
“草民在!”
“你可记得吴阿名?”
“草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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