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吴阿名带其母亲到祥宁医馆来,但其母亲已经病入膏肓,吴阿名百般哭诉,草民便开了滋补的方子,纯为滋补,且用量很少。
这里是记录,请大人查看。”
衙役接过记录后,宁世安接着说:“但第二日,吴阿名便携众人到祥宁堂来,说草民的药害死了他的母亲,其他人吵嚷着要赔偿,为了不耽误其他病人的诊治,不打扰街坊邻居,草民迫于无奈,赔偿了五十两银子。”
“为首之人是谁?”
王知县问道。
“依草民所见,众人皆听从吴阿名。”
宁世安道。
“大人,草民冤枉。”
吴阿名大喊。
“宁世安,当日到你医馆闹事之人,你可能认得出?”
“草民记得几个。”
“去指出来。”
“是。”
宁世安走到那群小喽啰身边,点了几人,衙役们紧随其后,将几人拉了出来。
“李虎、曹彦民,徐大盛!”
“草民在,草民在。”
三人跪倒。
曹彦民脸上有些小麻子,徐大盛则是眯眯眼。
“当日吴阿名至祥宁医馆索要赔偿,你们可有参与闹事?想清楚了再回话,记住!
只是参与闹事,本官自会秉公处理,若是隐瞒事实,本官定不轻饶!”
“草民受了吴阿名蛊惑,一时糊涂才去的,大人,草民知错了!”
李虎第一个松了口。
见状,曹彦民开口:“草民是听钱阿生说的,草民也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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