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游坐在软榻上,摸了一条干净帕子捂住虎口,随意擦了擦,便绑了结止血,幽幽地盯着姜芙蕖行礼。
姜芙蕖不做动作,柳嬷嬷就一直保持着行礼动作不动。
没有任何人责罚她,无论她闹或者不闹。
柳嬷嬷,“可是动作间有些不会?我再做一遍。”
姜芙蕖抿唇,咬牙,下一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沈惊游几步走来,抱起姜芙蕖,见她脸色苍白,额角汗湿鬓发,下唇齿痕颇深隐隐要出血,心中微惊。
“小公爷别急,这是着急上火了,老婆子我用针扎一下便醒,无妨的,药也不用吃。”
柳嬷嬷说完,从袖袋里拿出一张皮卷,展开后挑出一根细针,朝着姜芙蕖人中便要刺。
“住手!”
沈惊游声音里都发了急,“不碍事就不要扎她,这有多疼你不知道?!”
柳嬷嬷,“不疼的,再说了她都晕着……”
“出去!”
“可是小夫人的规矩总得要学啊,皇后娘娘过几日要给大皇子办宴会,没几天功夫耽搁了。”
“我亲自教她,你下去。”
柳嬷嬷捧了满满一包银子上了马车,离开时回头瞅了一眼高门大户的公府,心道一声嘿,这钱来的简单。
只是这小公爷不是武将么,没见过武将这么疼人的。
就连皇后娘娘的表哥忠国公府李星桥年轻时也是弄哭小姐好几回……
柳嬷嬷品评着沈惊游和姜芙蕖,脑子里乱腾腾想起另一对,等反应过来,使劲儿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
呸呸呸,老不死的,想那些掉头的往事,嫌命长吗?!
李太医被连夜召至国公府,进门那刻生出了一种要不他离了太医院,住在这国公府当个府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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