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口子也太频繁叫他了。
想小公爷大方,同意他在鸡犬升天的名单里加几笔。
把了脉,开了药,李太医出来给小公爷禀报。
“小夫人没什么大事,但忧思郁结,日后时间久了,怕是对身体有恙。”
沈惊游嗯了声,抬手命人送李太医,转身进入里间看姜芙蕖。
他站在床尾,望着姜芙蕖紧蹙的眉心,片刻后俯身过去,手指轻抚了抚,直至将褶皱抚平,他才收手而去。
坐在书房高椅上,未点灯,所见之物镀上清寒月光。
沈惊游将手搭在椅侧,手指轻揉眉心,虎口一痛,他展开右手,修长的手指间是黏腻快干涸的血迹。
“但我和夫君成婚后便觉得他身为丈夫太冷漠,话也少,也不与我说笑。
我当时便心中难受。”
“仔细想想,我真不如嫁给表哥。
尽管当时没了名节,可我家中富裕,表哥也很喜欢我,流言蜚语几年就没了。”
“表哥把手都烫坏了才做出一笼我爱的红豆糕。”
“还是霍瑾最好了。”
“我要霍瑾当我的护卫。”
“我要霍瑾。”
“……”
……
沈惊游趴在书房桌前做了一场梦。
梦中,他将芙蕖堵在床帐角落,封闭的空间里,掐着她腰,吻着她的唇。
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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