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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马车比她之前坐的好上许多,车厢内挂了香袋,地上铺了柔软的兔毛毯子,还有一张可供横卧的矮榻,垫了厚厚的褥子,叠了暖和的绒被。
奚旷把她放上矮榻,她把被子一卷,就背对着他,再也不动。
奚旷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她的双足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桑湄缩了回去,他就又拉出来,皱眉道:“别动,给你上药。”
她逃跑时穿的是捡来的布鞋,鞋底早就被磨烂了,脚底尽是伤口,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也许是心有执念,所以才可以忍受这些代价。
奚旷表情阴郁,从抽屉里取了一盒疗伤的药膏,给她抹上。
脚底传来细细密密针扎一般的痛,桑湄下意识收脚,却被他按住:“别动。”
桑湄停住了动作。
过了片刻,被子里传出她的声音:“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沐浴完,连罐凝肌露都不知道拿出来给本宫擦擦?”
“……”
“从南邬皇宫带了那么多东西走,不会连罐凝肌露都舍不得给本宫带上罢?”
“……”
“滚。”
奚旷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他低调地驾车归了队,车厢外传来他和朱策的低语。
桑湄把自己深深地裹进了被子里,再不管外界一切。
夜里时分,她发起高热。
张重行给她把了脉,煎了药,苦涩的药汁灌入喉咙,又被她立刻吐了出来。
奚旷看着地上翻落的碗,脸色难看。
桑湄歪倒在榻边,微弱地呼吸。
奚旷道:“你若是想用这招把秋穗换回来,那本王告诉你,行不通。
你若是想求死,那本王也告诉你,你死不了。
军中多的是伤重之人喝不下药,也多的是办法让他们喝。”
张重行重新煎了一碗进来,这一次,她虽有抗拒,但总算还是喝了下去。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桑湄这一病,就病到了长安。
陌生的口音顺着风传进车厢,桑湄靠在软枕上,神色恹恹。
一场大病,令她更加憔悴瘦削,下巴尖得令人心惊,若不是有厚重的被子裹着,仿佛像张纸片一样马上就能被吹飞。
宁王军进长安,乃是带着军功凯旋,夹道尽是鸣锣响炮,欢呼震天。
奚旷一路上都与她待在车厢里,只有此时,不得不骑马露面。
临近主城,披坚执锐的军队便不能再往前,唯有主将和少数精锐能入城接受封赏。
奚旷和朱策都已离开,四周静悄悄的,纪律严明的大军在城外驻营。
桑湄微微一动,挑开了一线车帘。
帘外,黄昏已至,金乌西坠,泼洒出一片肆意的火烧云。
“桑姬有何事?”
驻守的亲卫第一时间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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