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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可解?”
喻殊白直入主题。
“可解。”
朱厌懒洋洋地往桌上一靠,道:“不仅可解,还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下蛊之人。”
“此话怎讲?”
“这些人身上种的不过是子蛊,南疆历来的蛊虫,无论高低,都是无蛊母便无子蛊。”
朱厌道:“子蛊与蛊母之间相互照应,若我辅以南疆之法,不难发现幕后真凶。”
喻殊白微微眯起眼睛:“叶准不是真正的下蛊人?”
“他?”
朱厌似是极为不屑:“不过是鼠辈。
如此大面积的下蛊,耗费的是下蛊人自己的血肉与精气,光是一个叶准,根本没办法做到。
真正的下蛊之人,必定是惊才绝艳之辈。”
惊才绝艳之辈……?
喻殊白正在细想,恰好这时,门外来了一个衙役,恭恭敬敬道:“喻院长,门外来了位姓谢的夫子托小人传话,若是喻院长有空,还请您移步一品楼雅间一叙。”
姓谢的夫子?
谢晚宁?
喻殊白愣了一下。
谢晚宁以往很少主动找他,不知道是为了不想再多麻烦他的缘故,还是不愿让他担心,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做事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瞒着他。
今天却是出奇,主动来寻他,是出了什么事儿?
想着,喻殊白几乎连一刻也坐不住,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速颇快道:“此事若已经有了眉目,那便劳烦小王子了。
若有什么需要的,人手、银子、场地,或者是宅子,只管向澜沧书院开口,我自便会为小王子你奉上最好的。”
杜威打着官腔道:“喻院长为百姓的一片心真的是苍天可见,百官有目共睹……”
然而喻殊白根本没心思听他继续讲下去,他甚至等不及朱厌回话,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抱歉,稍后再谈。”
随后就毫不犹豫地转身朝外走去了。
脚步匆匆,似乎不敢让对方多等一息片刻。
杜威疑惑不解,又不敢说话,只好看向朱厌。
朱厌倒是站直了身体,看向喻殊白的背影的视线,不由染上了几分思索和打量。
片刻后,朱厌忽然直白地问:“喻殊白好男风?”
杜威一惊,恨不得跳起来去捂朱厌的嘴,只是目光触及到朱厌肩膀上的那只蓝蝎子,他又讪讪地后退了两步,说道:“小王子,当心祸从口出。”
朱厌嗤笑了一声:“这是什么祸?若喻殊白当真是个断袖,这人只怕恨不得广而告之。
若是能娶得了心上人,什么经天纬地的事情干不出来?”
杜威表情讪讪,道:“喻院长是正常男人,自然不会。”
“那这老狐狸一把年纪了还不肯娶妻?而且一听说他们书院的谢晚宁出事,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俩人真没什么事儿?”
朱厌笑嘻嘻地问,语气犹如一个在询问夫子课业的天真少年。
杜威脑门上的汗流的愈加快了,语气虚弱道:“喻院长向来体恤下属。”
“体恤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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