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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珏不得不撑起手臂,收紧、窒息的感觉让他喘息不定,脸颊泛起了红色,眼底嫣然一红,明明是因为窒息所以身体有了反应,但是却那般美艳,他全身无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你瞧瞧,你现在多像一只欠糙的母马,被孤的缰绳绑住了,还心心念念想去找公马□□。”
顾鹤勾起一抹笑,似温和的君子,但是下一秒,眼神突变,直接掐着他的下颌,将人狠狠怼在床上。
玉珏瞪圆了眼,水光闪烁,抬起软趴趴的手,就想挣扎解开绳子,“松手……”
“来说一说,孤哪里对不住你?”
手指在他两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语气低喃,目光阴沉含着冰。
他虽是问话,却直接卡住了他的嘴,并不想要他的回答,玉珏两手抓着他的,试图掰开,但是力气软绵,眼神却也是出奇的倔强,带着不屑似的。
“你不屑我的喜欢,却还要辗转在我身下,哭着求我上你,你贱不贱啊,玉珏?是因为你们那个什么药王谷拿我没办法,只能用出这下三滥的手段了,对吧。”
顾鹤手按在他肩膀的伤口,看着他疼的冷汗直流的脸,不由又缓了缓神色:“痛不痛?孤的肩膀也很痛啊。”
玉珏发出几声呜咽的声音,顾鹤松开捂嘴的手,干净的中衣又染红了,只听见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牙齿疼的打颤,眼神也带上了恨意,却渡上一层水雾:“我……恨死你了。”
闻言,顾鹤笑了,双眼弯弯的看着他,沾着他血的手指落在他脸颊上,擦了擦,留下一道血痕。
“你恨吧。
你恨我,你也得留在我身边,你爱你的师兄,却马上要和他天人永隔了。”
顾鹤从旁边拿起一个匣子,打开之后,赫然放着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
“你师兄的眼珠子,我送给你做聘礼要不要?”
顾鹤温柔的话语,此刻却更像是魔鬼了。
玉珏双瞳一缩,血腥味让他胃部翻滚起来,怔怔看着那眼珠子,又看向温柔笑着的顾鹤,声音哑了:“你把师兄……怎么样了?”
“我把他交给了周年苏,他是反贼,该如何处理,周年苏比我更懂。”
顾鹤合上匣子,放在一边。
玉珏咬牙不再说话了,若是那天他们赢了,顾鹤的结局只会更惨,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求情,心中也知道,他的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你这般对孤,孤都舍不得将你交给周年苏呢,这可如何是好?”
顾鹤捏着他的手指,指尖冰冷,似蛇般缠绕着他的指尖,询问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玉珏冷了下来,现在他为鱼肉,只能苟且偷生罢了。
“小玉儿笑一笑,孤还是喜欢看你笑的,尽管心中厌恶我,却不得不堆起笑脸来求欢的样子。”
顾鹤多了几样东西,多彩的墨盒,还有闪着寒光的银针。
玉珏看着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墨刑,将银针粘了墨水、颜料之后刺进人身体里。
“看来小玉儿知道孤想做什么了,如此更好,好好躺着别动,不然这银针可不长眼。”
顾鹤将他的衣服解开,那雪白的身体上刚好下针,他压在他腿上,慢悠悠动手。
后背传来尖锐又缓慢的痛感,一针一针的折磨,血珠从背部冒出,又被一抹柔软的触感吻去,顾鹤技术不好,常常上不好色,便要重新再戳一遍。
玉珏唇瓣被咬出了血迹,手指扣进了蜀锦,硬是一声不吭,整个背部都疼麻了,耳边是漫不经心的声音:“小玉儿不想知道孤给你刺了一个什么图案吗?”
玉珏不说话,眼底浮起水色,眼泪自眼角无声滑落,心中似缺了一块,空荡荡的漏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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